了下来,把头埋在了膝盖上,没有力气了,她已经动不了了。
凌越在阳台把她的动作看得清楚,他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让宋悦词有了这一系列的反应。但她的表现,很像某种应激创伤。
急于摆脱什么,就越被什么禁锢。
她现在看起来在麻痹和欺骗自己,只要看不见,只要捂住耳朵听不到,就没关系。
五分钟过去了,宋悦词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肩膀甚至颤抖着。凌越叹了口气,一边转身下楼一边在想自己原来是个这么心软的人么。
应该不是的。其实他一直遵循的道理是:每个人有每个人需要背负的痛苦和磨难。这是他爷爷说的,他也一直都是这么认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