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因为毒贩在用铲车的车斗砸着他的躯体,一下一下的砸着。
赵建永则开始疯狂,装疯卖傻的嗷嗷喊着,朝着墙上撞着,毒贩将他摁住,捆住。
刑罚,拷问,逼问。
但赵建永就是疯子一样,毫无形象和顾忌,于是他成为毒贩各族取笑和观察的疯子,流窜于瓦邦各地。
赵建永没离开,他之前有机会离开,但没有,他不知道怎么走。
一队没了。
二队没了。
老战友,兄弟,他所认识的一切都没了。
任务还没完成,他不知道怎么回去,回去说什么...
我的弟兄们怎么办?
他无数次在深夜想死,或者杀几个毒贩再死。
但每次死之前,他都看到一队队员,二队队员都看着他,于是赵建永没死,他开始默默搜集毒贩势力划分,知道每一个势力分布情况,
开始捡垃圾吃垃圾在垃圾堆苟延残喘活着,等着。
直到........
病房前,赵建永眼眸亮晶晶的——
1998年2月3日,一个小青年松松垮垮朝着垃圾堆走来,小青年魏瑕穿着花衬衫,花短裤,右臂纹着狰狞缅佛教蛇鳞鹿角纹身,这青年带着和一群毒贩站在一起,嬉笑的看着他。
直到深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