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瑕站在窗边,他现在没有幻觉了,在凌晨时候他还能看到吴刚,阿斑,父母站在雨中,站在窗外的影子。
但现在魏瑕看不到了,他只能眼神迷茫在雨水中搜索。
没有。
老缅医来了,拿着针管,他手第一次打哆嗦,他最厌恶毒,魏瑕也最厌恶毒,但要注射这种破玩意完成最后的精神振奋。
真他么荒诞,老缅医骂道。
魏瑕在说着:“我这身皮很重要!”
“
你记得选一段干净的皮肤,然后纹上一段话。”
“这段话是——老子在哪啊?奶奶的,总算回家了,你哭什么啊,给老子找点吃的。”
魏瑕嘿嘿笑着。
他得给赵建永同志留下点东西,不然他又哭,又悲伤,情绪又失控。
他不能失控,他受罪太多了,他要好好生活,代替我去看未来。
“来吧!”
“来啊!”
魏瑕看着针管,点着头,他看着外面雨水,再也没有幻觉了,只有雨水。
疼痛来袭的瞬间,魏瑕把手伸出窗外,像是小时候一样用手触碰着雨水。
雨水飞溅落在指头上时针头刚刺穿表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