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3日中午。
赵建永在北花县流浪人口收容院,他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很。
北花县也在下暴雨,云南和瓦邦有时候雨季一样,暴雨呼啸。
收容院的人在暴雨天可以不用跑步做操,于是很多人都躺在床上休息,或者打扑克。
赵建永则是老老实实坐在屋檐边,看着暴雨呼啸,他忽然感到心很疼,他现在还处于精神分裂,还想不起之前的记忆,但一瞬间他开始想到了以前在小东基地做的一个梦。
梦中的赵建永在小东基地,他梦到自己像是瘫痪一样,一直在床上,而其他人,索吞死了,吴刚死了,都死了,边境来找何小东的人也死了,就你没死,就你吴刚没死,就你没死。
那时候的吴刚猛然捂住他的嘴巴,闭嘴,闭嘴!
而现在赵建永看到一个叫吴刚的人带着一群人孩子,想念着那些旧人。
只是这个吴刚好陌生的,除了名字熟悉,其他都陌生,这个吴刚好年轻,朝气,带着希望,而且眼神不凶狠,甚至温和,有魏瑕的影子。
这个吴刚有着更温和滔滔不绝的力量,他可以活着,活着有更大耐心做更多事情。
“阎赴,你怎么改名字了,你怎么叫吴刚了。”
“就你活着,就你活着。”
“都死了。”
暴雨中,屋檐下,赵建永颤抖一样伸出手,感受着雨滴,他像是触电一样缩回手,他开始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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