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5日傍晚。
骆丘公安部内,鱼仔朝着警员喊着:“马上24小时了,我没什么嫌疑。”
“所以你们得放了我。”
“哈哈哈哈,我还有事呢,有人等着我。”
鱼仔开始露出像魏瑕一样的狂态,癫狂的很。
“鱼仔哥,你别这么笑。”魏俜灵在哭,因为每次魏瑕和弟兄们露出这种狂态笑容时,就意味着又要开始死人了。
魏瑕狂态笑着,在天台拿着枪,对准下颚时候,也是这种狂态,洒脱,释然的笑。
吴刚在面对泰国警方时,他嘿嘿嘿乐着,拉动手雷,念着倒计时,保证让手雷把脸炸烂,他也是这种狂态的笑。
索吞死在魏瑕衣冠冢前,他舒服张开手臂,也在狂态笑着,像是他看到了什么,所以露出这种笑容。
爷爷魏忠国死的时候咬住敌人的耳朵,抱紧敌人,高爆手雷爆炸,他也是这么狂得很,笑着。
这种笑不是狂态,而是让人看着心酸的厉害,从心头开始疼。
“灵灵,你别哭,你哥最害怕你哭了,在96年送走你二哥时,你哭的厉害,你哥很害怕,他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不配当,他说过不让你哭的,所以你别哭,你一哭,我心也跟着碎了。”
“央央,脑波机器很好,接下来我们会给你做一个实验,你的脑波机器需要一个完整的试验,你哥当了试验品,吴刚是第二个试验品,长江是第三个试验品,我是第四个,还有好多,我们一起实验,证明脑波机器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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