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坪政站在骆丘大公河,他将手臂放在河岸边,他想着最后脑波追溯画面,烈焰铺天盖地焚烧着,哥哥的影子终于伸展开了,他终于年轻了。
“我哥在唱歌呢,他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魏坪政说着,他听着,哥哥的声音响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
魏坪政突然扯开嗓子,接着唱了下去,他的声音嘶哑发颤,像把生锈的刀,却一句比一句狠:“风吹稻花...香两岸...”
唱着!
他唱着,同时用垃圾桶捡来的破鞋,制造自己曾被拖拽的痕迹,他制造自己是被他杀的刑侦痕迹,他仔细制作。
他也快乐唱着,这一刻的他和当年奔赴瓦邦魏下的眼神一模一样,兄弟俩的眼睛在时空中重叠,同样倔强,同样带着赴死般的决绝。
“我哥没走完的路...”魏坪政咬开嘴里的淤血,他大口吐着血,肆无忌惮的制造自己被杀害的痕迹,也畅快的,好多年了,他性格一直是稳重,永远不言于色,但现在他像是调皮的孩子,第一次打架逞强的样子。
魏坪政开始取出绳子,用牙咬着,开始给自己制造被捆绑的痕迹,他撕咬,嘴唇被磨出血,反让他的唱的愈发高亢:“朋友来了有好酒..”
他的双脚开始开始也捆着,制作自己双手双脚被困住,被坏官势力抛尸的案发现场。
最后魏坪生声音带着暖意,他想到家人了,自己好看的妻子和孩子....
可是小卒要过河,我死了就是过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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