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顾,分明是想要抓着那丫鬟的命拿捏沈霜月。
之前在房中上药时手上沾了些玉容膏,裴觎面色沉沉地随意抹在腕间。
牧辛瞧着自家主子像是抹胰子似的拿着那一两千金的东西擦手,莫名就想起了宫里跳脚的太子。
他只佯装没瞧见:“侯爷,魏家的人既然去了谢家,他们恐怕已经知道账本没在谢夫人这里。”
谢家那点儿手段瞒不住魏家人,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们也不敢瞒。
裴觎神色莫测地瞧着身旁被覆雪压弯了枝的绿竹:“白忠杰什么时候来?”
“已经送了消息,应该快了。”
“等他来了之后去审孙溢平的时候,让人拦着些,别叫他审得那么容易。”
如白忠杰这种混迹朝堂多年的人,疑心重更难以取信,魏广荣“费尽心思”才将他送过来插手问案,越是阻拦,白忠杰才会越相信他自己审问得来的消息。
孙家那账本本就牵扯到了魏家,不管是为着利益还是自保,魏家都不会作壁上观。
等白忠杰确定账本一事是真的,魏家就一定会赶在皇城司之前,想尽办法将那账本“找”出来。
至于用什么手段……
不是作假,就是栽赃。
“把真的账本准备好,待魏家动手之后,就寻个机会送出去。”
朝中觊觎皇位,又厌恨魏家势大的,可不只是陛下和他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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