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运账本丢失的事随着早朝之后传了出来,随之便是沈霜月偷盗孙家聘礼的恶名。
坊间后宅妇人之流大多是议论她厚颜无耻、贪心不足,说她嫁入庆安伯府后不知悔改,更是将四年前旧事掀了出来,让她本就惨烈的名声雪上加霜。
而那些朝中官员、权贵世家,却是更多将目光放在丢失的账本上。
魏家收到白忠杰命人送来的消息时已经是两日后,魏广荣只看了一眼,就让人递给了被带回来的谢老夫人。
“自己看看吧。”
谢老夫人在庆安伯府虽是老夫人,可实则不过四十来岁,对着比她年长一辈的魏广荣时弯着腰身不敢有半点不敬。
她接过那东西看了一眼,脸上瞬间变得苍白。
“他怎么敢?淮知可是有爵位在身,裴觎他怎么敢随意用刑!”
“裴觎本就是贱奴出身,行事张狂,他连宗亲都敢随意动手,何况只是个伯爷?”
魏广荣拿着银匙挑着香料,嘴里轻叹着道:
“我原想着这事可能是误会,但白尚书亲自审问了孙溢平,又看过皇城司的口供,那盐运账本的的确确是进了你们府里。”
“裴觎追查盐税一案杀了多少人,如今只是动刑而已,他有什么不敢。”
谢老夫人抓着那信纸的手都忍不住发抖,纸上那一句“庆安伯刑讯伤重”让她维持不住体面,腿一软就跪在地上。
“是我没有管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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