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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便让沈霜月心口窒息,仿佛有手狠狠拽着她心脏朝外拉扯,她突然抬头嘶声道:“你以为我没死过?”
她死过的。
那一簪子扎进了颈侧,刺进了肉里,她抱着必死之心险些扎破了气管,后来足足几日都说不了话,到如今那衣领遮掩下的地方还留着道丑陋疤痕,可是当时所有的人都只哭着阿姐的死。
她受了家法,满身是伤地被扔在静室里,要不是连枝和今鹊豁出了命硬闯出去救了她,她早就死在了姐姐去的那个夜里。
她守着阿姐的遗愿活了下来,可从此之后身边只剩下一个今鹊。
连枝替她认了给谢淮知下药的罪责,将所有罪名揽在身上被活活打死在了那天晚上,她死之前还拉着她的手,求着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阿姐求她,连枝求她。
从那时候起她的命就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的。
或是声音太过凄厉,也或许是那双眼里突然涌出泪意,沈令衡心头一颤:“你什么意思?”
沈霜月眼中通红:“大哥在意我什么意思吗?”
“你们从来不听我说什么,你永远只信自己看到的,信你认定的东西,不管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做过,在你心里我还是那个不知廉耻爬上男人床的贱人……”
“啪!”
沈令衡猛地抬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身前女子才刚踉跄,下一瞬沈令衡就感觉到肚子上像是被重物击中,整个人疼得惨叫了声,急退了几步撞在了身后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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