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珩咂了咂嘴,面色坦荡丝毫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尴尬:“我不是怕你留不下年丫头嘛,不然你以为我乐意?”
沈玄屿挑眉送出手中厄灾:“那师父你想再试试厄灾么?”
看着在自己面前无声挑衅的厄灾,元珩脸色一黑,沉默片刻,最终轻哼一声抿了口酒移开目光。
这臭脾气剑,璇丫头叫的还真没错。
“除了我之外,只有她能握住厄灾,”沈玄屿瞥了眼元珩手中的酒葫芦,“还有师父你不要总是在小孩面前饮酒,影响不好。”
元珩拿着葫芦的手一顿,浅淡凤眸中滑过一抹心虚:“哎呀知道了!为师不会再给年丫头喝酒的,上次那不是意外么……”
元珩收起手中酒葫芦神色认真:“我想说的只有一点。”
“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你师妹,也保护好自己。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让为师来,知道了么?”
沈玄屿乖乖点头:“嗯,师父放心。”
见沈玄屿难得乖顺,元珩也没再唠叨转身离开。
待元珩离开,沈玄屿坐在桌旁撑着下巴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
良久,屋中静坐的男子忽地抬起一只手点了点身前长剑,狭长眼眸微阖着眼底滑过一抹幽光:
“她是不是很不好骗?”
厄灾身形在空中停顿片刻,旋即前后晃了晃表示认同。它是能认出她的神魂来,但是它可没法这么准确的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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