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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连带着大福,秦枝年也是越看越顺眼。
*
秦枝年的院中,沈玄屿躺在躺椅上晃悠着晒太阳。
暖洋洋的让人控制不住昏昏沉沉睡过去。
厄灾却没敢回识海,始终守在沈玄屿四周。
阳光下轻搭在扶手上苍白的手指却缓缓收紧。
梦境里,腥红一片。
他眼睁睁看着一柄黑剑穿透挡在自己身前的高大身影。
滴答、滴答…
是剑尖的血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脸上。
他伸手想将模糊视线的血滴擦去,可却像是有座山绑在他手脚上,一举一动都吃力又困难。
用劲了半天,他的手还是撑在原地。呼吸愈发沉重,胸口闷得人心慌。
忽然那把剑被人从后面拔出,自己却被一股力量推得远远的。
他挣扎着回头想要看清那道身影的模样,却总在关键时候忘记。
周遭景象瞬间消散,转而变成一片荒地。
他又在粗糙的泥土砾石上爬着向前移动,不知道要去哪儿,只知道要离开身后的地方。
可身后又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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