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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这个名字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陆淮安的脑海中。
他的口音听起来和小分宜也相差无几,此人说不准和陈秋川有来往?
若是如此的话,那妻子......
他不敢往下想,越发的觉得可怕。
陆淮安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收到妻子的家书了。
妻子虽然不识字,但是自己临行前曾经告诉她到丈人家中暂避,而丈人是个教瑜,最多半月,就会有一份妻子口述,丈人代笔的信寄来。
陆淮安胸口发凉,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王氏已经出事了?
陆淮安不安的回到营房时,老马正用烧红的铁签替小分宜挑脚底水泡。少年醉话连篇:“俺分宜老家的冬笋烧肉,香的要掉了舌头呢。”
老杜此时已经满脸通红,醉醺醺道:“陆兄弟,你......怎么这么久?”
陆淮安只说是风吹,并没有言语其他。
他按捺住性子,不动声色的陪着这几个兄弟喝了一场酒。
夜深人静,营房里鼾声四起。
陆淮安悄悄起身,从贴身的内衬里取出一封旧信——那是妻子最后一封家书,字迹是岳父代笔的端正楷书:
“夫君安好?家中一切如常,只是近日街坊传言,说锦衣卫在查杨大人的旧友……妾身已按夫君嘱咐,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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