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脚履沉重,若看无限心事。
素梅跟随在西门玉霜的身后,直送到那水道出口之处,心中念头转动道:我本可发动机关,把她伤在小道之中,但她抱着林相公。
我如发动机关,林相公亦是难逃性命,只好搬动主钮,使那运转水底轮,停了下来,道:“无船送你,你要如何越过水道?”
西门玉霜道:“不劳费心。”一提真气,施展出登萍渡水绝技,奔入水道。
大概是因为她怀中抱人之故,水浸湿到她足面上。
素梅望着西门玉霜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她武功如此高强,水里纵有机关,只怕也无法伤得了她。”
只见西门玉霜的背影,逐渐远去,转出水道不见。
素梅惘然若失,望着那水道出神,心中暗自忖道;两个时辰,那药物时效,即将消失,林相公亦将自行醒来,这一来,岂不被西门玉霜揭穿了谎言,日后再想欺骗于她,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只听身后传过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素梅姊姊。”
这声音熟悉得很?素梅不用回头,就知是香菊到来。回头望去,果见香菊停身在七八尺外,双目中红肿,泪光隐现,显然,刚经过一场大哭,不禁吃了一骇,道:“姑娘好么?”
香菊长叹一声,道:“姑娘病得很重。”
素梅道:“很危险?”
香菊答非所问的道:“那西门玉霜呢?”
素梅道:“走了,妹妹有什么话,但讲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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