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宗这位陈师侄,先天开八窍,十八岁便触摸筑基门槛,放在整个东域也是凤毛麟角啊!"
孙忠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摆手道:"小孩子家家的,不值一提。倒是贵宗这位..."他突然看向韩枫,"听说前几日闹出不小动静?"
场中气氛骤然一变。
韩枫心头一跳,这老东西上来就针对自己?
赵四笑容不变:"韩枫不过是个刚入门的孩子,哪比得上贵宗高徒。"
"是吗?"孙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听说他先天一窍不通,却是新人第一,青山宗这是怎么了?堂堂的南域四宗之一,不该如此啊!"
赵四脸色瞬间阴沉如铁,袖中手指不自觉地掐入掌心。孙忠这话分明是在羞辱整个青山宗——堂堂南域四宗之一,竟让一个“先天一窍不通”的废物当了新人第一?
场中一片死寂,所有青山宗弟子都憋红了脸。就连一向与韩枫不对付的杨降,此刻也面色铁青。宗门荣辱面前,个人恩怨都得靠边站。
"孙长老此言差矣。"
杨降突然大步上前,右臂绷带无风自动:"我青山宗选拔弟子,向来重德重才。韩师弟虽资质平平,但心性坚韧,创新有为——前日刚创出‘炎阳淬体术’,助数十位同门突破瓶颈!"
韩枫诧异地挑了挑眉。这杨降吃错药了?居然帮自己说话?
"哦?“孙忠轻抚长须,眼中闪过讥讽,”杨贤侄这手臂...莫非就是被那‘炎阳淬体术’所伤?"
杨降眼角抽搐,正要反驳,神霄宗阵营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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