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神秘得很。
非常具有挑战性,陈贵良兴趣大增。
“陈大侠,打乒乓球了!”徐海波在远处叫喊。
“来了,来了!”
陈贵良应了两声,又问边关月:“打乒乓不?”
边关月摇头:“不了。”
陈贵良不再多说,小跑前往乒乓台。
“训导处报告,训导处报告,三年二班周杰伦,马上到训导处来……”
室友李玉林握着球拍唱起来,寝室里那把破吉他就是他的,那晚在人工湖约会被吓跑的也是他。
陈贵良高二的时候,还跟着李玉林学过吉他。
但成果有限,只学会弹《两只老虎》和《小星星》。
陈贵良离开操场之后,边关月又拒绝了几个女生的邀请。
她独自绕着操场转圈,MP3不知何时戴上,耳塞里传来孙燕姿的《天空》。
“我的天空,为何挂满湿的泪。”
“我的天空,为何总灰的脸。”
“飘流在世界的另一边,任寂寞侵犯一遍一遍……”
操场东边,同学们在打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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