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师已经大半年没发工资了,就等着你们的补课费过日子。”
边关月难以理解,为啥会有老师领不到工资。
这事儿不能细说,那几年全国很多地方皆如此。
“你报警了吗?那些混混被抓没有?”边关月感觉自己在听故事。
陈贵良说:“班主任帮忙报警的。做了笔录,但没抓到主犯。几个混混头子闻风跑了,剩下全是小喽啰,又没造成伤害,叫来家长训几句就完事儿。又过两个月,几个混混头子回来了,十多个人提刀把我堵在马路上。”
边关月听得有些紧张,下意识握起拳头:“你又跑了?”
“无处可逃。”
陈贵良摇摇头:
“其实那些混混,也只是想吓唬我,让我跪地求饶钻裤裆。他们的西瓜刀都没开刃,顶多再把我打一顿。”
“但我当时经不起吓啊,真以为他们要砍死我。慌不择路逃到路边水果摊,我抓起一把开了刃的西瓜刀,左手提着书包当盾牌,右手拎着西瓜刀乱砍。”
“一挑十三,最后变成我追着他们砍。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怎么收手的都不知道。有四个混混被我砍进医院,其中一个失血过多差点死了。”
边关月惊道:“你编故事骗我的吧?”
“哈哈,就是骗你的。”陈贵良笑着终止这个故事。
陈贵良越是这么说,边关月就越感觉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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