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二人又聊上了,陆儁只感一阵无言。
“看重?我怎没觉得?其他世家如顾雍、步骘之流,皆有官职封赏,独我因伯言之语被吓唬一番,一无所得。”
听他这般说,陆逊似笑非笑,陆绩则眨巴着眼睛,二人表情皆有些微妙,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陆儁尤不自知,还欲追根究底,陆逊适时换了话题,压低了声音。
“况且叔祖父之死,我陆氏近半族人惨死庐江,我可没忘。
当年老师派兵攻我庐江,无非要粮而已,本是诸侯间攻伐,时常有之而并无私仇,破城之后吾等追随叔祖父投诚便是。
结果孙策带着兵马硬是围了整整两年,其消耗靡费,远甚所得,寿春城里早就不想打了。
分明是他孙策因早年拜访叔祖父,叔祖父不见,常衔恨之,才致使劳民伤财强攻两年也要破我庐江,以成自身名望功绩。
破城之后更是派兵杀戮,害我近半族人,此仇不共戴天,如何不报?
如今他不知怎地讨得老师欢心,收为义子,除非我等愿意抛却江东之地、祖宗基业,另觅他处投奔。
否则,我若不展现才能,借此与老师更为亲近,将来又要如何制他,而护陆家,以待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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