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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亲吻他的唇角,没有给出答复。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在亲吻中轻咬着我的唇说,你好好想想,然后给我一个答复。他离开教室的时候,那束玫瑰没有带走。我随手一碰连力都没使花瓣便落得零七八落。刚放上去却快要凋零的花,这玩意落花的速率太快娇凉的极有意思。抬指扯下欲坠的最后一枝骨朵,捏碾着蓄坏的花翻来覆去的揉搓成一团汁水流了满手,香的太腻黏手的让人生厌。
他说自己对着心细敏感的人总是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哪句话戳中心坎就能叫她流泪红了眼圈。嘴笨,安慰哄人的话不会说,其实哪有什么不知所措,只不过喜欢的时候说的都是真话,不喜欢了真话也会变成假话。我想着这些神志渐渐不再清晰彻底失去意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重跌倒陷入无尽黑暗。
再度醒来自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我并无大碍只是忧思过度需要静养注意休息,对于我这样的脆皮大学生来说这便是绝症了吧。我望向窗外,窗帘后的世界是满目的白,刺眼的光线透过云层间隙中打下。身处的病房也是一片刺眼的白,一位临时的住户坐在他的床边,略显宽大的病服袖口露出来的手臂也是雪白的,皮肉下有规律的鼓动宣示着生命。而逃离死亡怀抱的幸存者只是撩拨几下吉他琴弦,他敛下眼眸,又在来访者温和的视线中睁开眼,透过溢满鼻腔的消毒水的白色房间看到塌陷的舞台中央,凌乱的废墟碎块弥漫着交错混杂的尘土。他熟络地替吉他调整音调,拼命忍住顶在喉头的泣音,竭力从发散的思绪抽回当下,于是他又回到了温暖的现实,耐心地演绎着他的独奏。
这样就好。他深呼出一口气,再一次将思考的苗头扼杀,缓缓哼唱起歌曲的前奏。窗外的白光洒在他们身上,也将他们的身影染成了无尽的白。
刺眼的光线晃得我睁不开眼,我眯着眼偏过脑袋,隔着窗户目光远眺,柏油路上凑巧停驻着一位身材挺拔的青年人,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突然回头,隔着几座房屋的距离,与我遥遥相望,我的心脏猛的一跳。
白日的阳光太过热烈,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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