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耳根发烫,慌乱合上本子。
她没拆穿我,只是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推到我面前:“别熬太晚。”
牛奶是温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办公桌抽屉里常年备着暖宝宝,用来捂热给学生带的零食。
我发烧那天,室友给她打了电话。
她来的时候带着药和粥,身上还沾着初冬的寒气。宿舍里暖气不足,她脱了外套,只穿一件米色毛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那根褪色的红绳。
“张嘴。”她捏着体温计,语气不容拒绝。
我乖乖含住,看她低头看表的侧脸。窗外的雪光映着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38.5℃。
她皱起眉,从药盒里抠出两片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吃了。”
我吞下药片时,她的手指拂过我额前的碎发,停留了三秒。
“出汗就好了。”她说。
那晚我梦见她手腕上的红绳断了,鲜红的丝线一根根散开,缠住了我的手指。
校园樱花盛开时,她站在树下拍照片。
我假装路过,举起手机:“老师,要帮您拍吗?”
她愣了一下,把相机递给我。取景框里,她仰头看花的姿势像一幅画,花瓣落在她肩头,像雪,又像吻痕。
“好看吗?”她凑过来看预览图,发丝扫过我的脸颊。
我闻到她衣领上的淡香,混着樱花的甜腻,突然口干舌燥。
“好看。”我哑着嗓子说。
她忽然抬手,摘掉我头发上的花瓣,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耳垂:“你也是。”
相机还挂在我脖子上,镜头盖一开一合,像只慌乱眨动的眼睛。
外语学院的红裙子女老师来找她那晚,我在办公室外站了很久。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我看见她被人按在沙发上亲吻,那根红绳滑到腕骨下方,晃啊晃,像绞索。
桌上还放着没批完的作业,最上面是我的。
她给我写的评语是:“文笔细腻,情感真挚。”
我轻轻合上门。&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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