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走得也是正经路子。
经过不懈努力(据贺七本人说其实还好),成功成长为C城众多混家子的一股清流,所谓挂名的一把手。
今天宋弦、陶醉来的倒是挺早,带上个陈柯和简老板,四个人组局打牌。
贺七一进门不客气地把宋弦挤一边去,拿起他打成七零八落的牌来打,抱怨了句,“啧,宋弦你手气怎么这么烂啊。”
又嚷嚷了声,“桃姐你快让简哥出些烂牌,输给我们点钱啊。”
陶桃不怎么玩牌,让她喝酒划拳搞点酒桌文化她还可以来上几盘。看陶醉也在,想到这小子之前让她和简亓谈谈的事,俯身看简亓牌的时候还是凑得近了些。
“出哪张?”简亓侧头问她,男人身子后仰,陶桃猝不及防手扶在他的肩膀上。
距离近到听得清他鼻息,陶桃耳朵有些充血。
算了,给简亓点面子。她心情好,靠在他身上,随手指了一张红桃A,“这张。”
赢了。
“什么嘛,你俩夫妻合伙诶。”贺七嘟囔了一句,眉眼弯弯地把宋弦的筹码推出去,要再来一轮。
简亓把牌给她。这位子有些局促,她若绕道拐进去,又得让陶醉起身给她让路,简亓再站起来交换位置。
进包厢的时候陶桃脱了大衣,现在一件贴身连衣裙袭身,最自然的做法就是索性坐在这死狗腿上,帮这少爷打牌。
或许是太久没在心中腹诽简亓死狗,陶桃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陶桃骨架小,简亓一只手便能揽过腰。笑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地,理好牌看着几个人的路数,敢情不是在玩斗地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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