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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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尝了一口，整张小脸都被酸苦得皱起来，窦以晴看笑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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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调慢慢返上来，温辞闭着眼，保持着皱脸的表情，不断点头：“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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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以晴乐不可支：“温辞，你真的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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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温辞今晚经历了多少，她第一次逃家，第一次跳窗，第一次体验夜店，第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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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年来从未享受过的紧张刺激，她在今夜全部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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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以晴之前观察过，她搜刮的都是些度数低的酒，量也少，一看就是专门给女性多的台子安排的，秦运人不怎么样，这些方面倒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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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料到，温辞的酒量似乎比她预想的还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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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下肚，平时听她说八卦时话都不多，基本只顾着听的人，居然主动开口：“以晴，你觉不觉得，段薇和向温文的感情好像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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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校庆那会儿我还以为他们吵架了呢。”窦以晴担忧地看着她，“温辞，你没上头吧？脑袋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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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手肘撑在台上，闻言摇头，跟她碰了一下杯，眼睛弯弯，语气非常真诚：“没有，不难受，我现在很开心。祝他们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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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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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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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抱臂，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神色淡漠地看着远处角落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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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穿着他的外套，正在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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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窦以晴已经努力在劝，但劝不住，温辞每喝一杯，就可怜兮兮地朝窦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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