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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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贴得很紧，她脸颊靠在周雾的肩膀，很小声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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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单手搂着她的腰，呼吸也很粗重，嗓音比刚才要低哑一些，带着很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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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你腿再夹着我，真的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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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被松开，躺在他肩膀上的人道歉得很快：“对不起，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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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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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发现，温辞喝酒之后会变得异常直白坦率，婚礼那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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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似乎又和那天不太一样。婚礼那天温辞虽然同样语出惊人，但她的神态和语气都很自然，走路很稳，没什么醉态，到了床上时虽然什么都配合，但是反应青涩，几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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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现在，滔滔不绝地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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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今天更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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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刚才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周雾垂眼，语气不明地问：“你今天就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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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我不伤心。”眼皮一点一点变重，温辞说，“我今天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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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当她是上头劲儿过了，进入了犯困说胡话的环节，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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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不依不饶，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呢喃道：“周雾，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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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什么？”周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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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你很开心，和你接吻很开心，你来接我，也很开心……”温辞断断续续地说，“段薇和向温文关系好，我也很开心……”说完，温辞仅存的理智觉得这句话或许会有些戳到周雾的痛处，她又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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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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