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已经打捞上来了，”那警官沉默了一会，接着道，“是个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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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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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律师，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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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现在看，麻烦了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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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无奈，老人的尸体被装在一个蓝色的袋子里，徐至说完话，便有警员俯下身去解袋子上的拉链，拉链往下滑，徐至看见了濡湿的贴在头皮上的银发，再往下，是布满老人斑的额头，再往下，徐至眼前突然一黑，身后覆上来一个坚硬的胸膛，徐至半个身子被抱着撤离了几步，那只捂着他眼睛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少时，徐至听见了周建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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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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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就这样被他带走，直至上了车，隔着挡风玻璃，看见那些警员将尸体抬走，徐至还呆滞着，声线毫无波澜的问，“是她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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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明去延边的这半年，老太太不仅照顾周小薇，连徐至也一并照顾着，有时候徐至很晚才从律所回来，桌上的菜还是热的，周小薇睡得正香，阳台上晾满了衣物，皮鞋总会在第二天早上被擦的油亮，她从来不乱动徐至的资料和书籍，甚至在拖地的时候都记得先关掉所有电源，一个老太太而已，一个什么都懂，但什么都不多言的，老太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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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被带回了家，周小薇在午睡，周建明关上卧室门后，徐至发觉周建明全身上下都汹涌着一股狠戾的劲儿，但他不善言语，现在也只知道把徐至抱在怀里，他觉得悲痛和喜悦一样，只要贴的近了就可以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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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到了是没看到尸体的表象，可他一闭眼就能看到那湿哒哒的银发，他窝在周建明心口，听见他的心跳，也听见他说，“秃鹫到了江北，我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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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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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骁那种人怎么会染指这件事？”那天的饭馆，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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