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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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尧便转身正对他，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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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跟他们交流我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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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包括了岳西和章珒，陆展尧接话，“我跟他们在你这里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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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好的。”这是卓琢思考过后的答案，毕竟他没精力再吓唬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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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是挺好的，你要是不再做傻事，我还有更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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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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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琢，”陆展尧正色，“不要再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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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知道卓琢不爱听说教，多的他没有说，两个人四目相对，卓琢隔了很久才轻微的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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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尧一下子松了口气，拿起他的草稿本，“你培训中心都学这么复杂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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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不是培训中心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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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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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琢想了想，“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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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顿了顿，陆展尧又追问，“哪个朋友？你不是说你不需要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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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外，”卓琢说，“我们一起治疗，需要思维上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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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你，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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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琢觉得交流真的很麻烦，他起身，在陆展尧的注视下从抽屉里拿了一份报告，放到他面前，“我在论坛上看见国外一个教授在招募受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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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尧将全英文的报告翻开，大致的看了一遍后，略带讶异地问，“阿斯伯格综合征，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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