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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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昭透过车内后视镜，对祁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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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宋将手上的血渍往身上胡乱抹了抹，抚摸着柯云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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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云烁，云烁……你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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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云烁听着他声音发颤的慌张模样，不由自主地轻笑了出声，缓慢地抬起另一只手，覆在祁宋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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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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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祁宋听着他虚弱的声音，下意识地低头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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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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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宋压根就不管对方的要求是什么，只要他提出，他直接脑一热应了去：“我不会……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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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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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会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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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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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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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祁宋脱口而出这三个字时，才恍然地睁大瞳孔，然而听不到柯云烁更多的要求和话语时，他几乎是赌气地再度重复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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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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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重复一次这三个字，仿佛都在跟他说：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说出我爱你了，不许昏过去，继续提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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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本能还是何种原因，轻易就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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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烁？云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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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云烁唇瓣抵在他颈侧，喷吐出的气息比平日要灼热许多：“你说你爱我，还说了好多遍，不许……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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