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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又是风疏雨骤,夜幕降临,一根树枝折断,滚了一圈淌进水坑。
一笔交易沦陷在茫茫黑暗中,刚落下,遂消失的无影无踪。
终于在看到女儿额头上那抹越发明显的红色印记之后,柳不弃质问金涣缘由,得知真相之后红了眼眶。
半晌,她颓然说:“你走吧。”
“嗯…”金涣沙哑了嗓子,道:“我去寻找解药,七年之后,若无消息,你便把盈儿送往江南吧。”
以命续命,这是无法可解。
柳不弃孕前的那一次昏厥,许多大夫给看了,说是体质原因,不可大喜大悲再受刺激,尤其是在孕期以及顺利生产后的叁个月,否则后果怎样,谁都不好说。
金涣害怕失去柳不弃,近一年来,他都尽力待她好,弥补自己的过失,虽然总是被她的那个哥哥冷漠以待,他却丝毫不在意。
他以为自己是无情无义,一辈子不可能有真心去待另一人的,可是直到遇到了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幼稚。
可…他不能。
金家的通缉令还在悬赏之中,曾满城风云,他却在这偏安一隅,甚至因为按捺不住私心,与心爱之人告白,二人还悄悄成了婚,看客是院落前的那棵梧桐树。
可,当密信再一次传来时,他却犹豫了。夜里未眠,他撑起身子,将脸贴在妻子的肩膀,嗅着她身上好闻的角皂香味,心思明明翻涌激烈,涌上喉头似苦微甜。
“明日,记得那两斤小米…”柳不弃似乎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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