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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般般的母亲只有您一个人。”萧般般很清楚,月氏被冷落多年,这里无丫头小厮侍奉,也必定没有顾氏的眼线爪牙,说话自然大胆:“今日顾氏尚且不把我当做太尉府的女儿,那女儿如何能心甘情愿地唤她一声母亲呢?”
月氏抿了抿嘴,轻轻叹气,明白各种原由,也就随着萧般般去了。
萧般般绕过火炉,在月氏的膝旁蹲下来,将自己的头伏在月氏的双腿上,轻轻晃着脑袋,将今日的所见所闻、所作所为通通告知了月氏:“阿娘,从前您是怎样争的,今后也要如何去争。顾氏已然将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一套母慈子孝的戏码她不想演,女儿也懒得凑近乎。阿娘,您要想一想女儿与兄长。”
月氏点点头,自己的一双儿女最终都会回到长安城来,女儿的锋芒已是人尽皆知,那儿子的威名也早已响彻边塞,自己一个后宅夫人,虽不能多做什么,但笼络住萧遵的心还不在话下。
这么多年没有争宠的心绪,是为了一双儿女在边塞平安。
如今儿女回来的,当娘的理应为他们争得更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