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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出手制止了这场让下人们看尽了笑话的闹剧。
萧遵握着顾氏的手腕,眼下已经看到萧般般通红的手掌,质问顾氏何苦要如此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孩童。
萧般般见重要人物已经到场,当即开眼,哆哆嗦嗦的喊着月氏“阿娘”,然后将月氏的衣袖卷起来,露出被戒尺打过的出现血印的手臂,低头挤出几滴眼泪,开始抽泣:“阿娘,都怪女儿惹恼了母亲,才让您跟着一起遭罪。”
月氏皮肤白,那逐渐显现的戒尺留下的血印格外猩红醒目。
萧遵一眼看过去,轻叹一口气:“原来你就是这样帮我管着后宅之事?”
面对着萧遵的质问,顾氏的气焰已经熄灭了大半。
毕竟,太尉府是终究是萧遵说了算的地方。
“我知你出身尊贵,嫁与我时乃是下嫁。我也知自己高攀了你,方才能有今日之成就。”萧遵松开顾氏的手腕,转身坐在厅堂的主位上,招手让顾氏在他的身边坐下:“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不计较你做了什么,姨娘们也都惧怕你,无一人敢来挑衅与你。今日……今日你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竟能下此重手?”
顾氏不知所措,在太尉府掌权这么多年,萧遵忌惮她的身份,从未这样疾言厉色过,现下当着姨娘、孩子和下人们,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了。
沈碎音上前,掏出怀中的绣帕,将萧遵胡须上的油花擦掉。
萧遵这才想起,自己迅速赶来的模样定是狼狈至极,心中又是一阵不耐烦,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座位,让沈碎音与月氏一起坐下,看了看顾氏,道:“怪不得府中所有人见你,都如同老鼠见了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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