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有了明显的接近之意。
果然……萧般般这样的女子……
沈确垂眸看着还在熟睡的萧般般,突然有些无奈,几次接触下来,他觉得萧般般确然不同,有眼光有谋略,但很多时候,却有着许多旁人不能理解的想法。
这些想法……似乎是在她从战场上受伤之后,才出现的。
沈确站起身,将那瓶带来的药膏放在萧般般抄写的家规上,转身离开。
他昨夜留宿太尉府,应付完萧遵与顾氏,才有时间偷偷溜走来照顾萧般般。
现下已经天光大亮,很快府内的下人们就要开始忙碌起来,他要避开人群,回到自己的客房当中去。
在他人家中做客,却偷偷关照别人的女儿,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至于那个留下斗篷的人,相信很快,就能浮出水面了。
沈确离开时,将祠堂的门关严,开关门时灌进来的冷风将抄写的家规掀起,他留下的药膏瓶子咕噜噜地滚了起来,装在香案的桌腿上,发出一阵动静。
萧寞便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