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与顾氏斗得太多了,轻车熟路。”月氏歪了歪头,继续道:“不过男人们最吃这一套,那些柔弱无骨需要攀附他们的女人,最是能够引得他们心意微动。只是……”
萧般般忙问:“只是什么?”
“娘亲这么些年只盼你与你兄长平安顺遂,好多年未曾争宠了,此番……此番怕是演得不太好,没让你父亲也将你一起放掉。”月氏颇有些不满意,轻轻叹息:“你父亲似乎也看出一些端倪,非要让人给我开一些苦上加苦的中药汤子,喝起来真是……真是难以入口!”
末了,月氏轻轻咂舌:“以前这招很好用的,老东西可得紧着我哄上好些天呢!”
嗯……这是赛后复盘?
萧般般觉得,如今这一番闹剧结束,只有男人们偏袒谁,谁的招数才够摄人心魄。
不过,令萧般般没有想到的是,月氏竟然是这样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萧般般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起来……
萧般般将手中叠放整齐的傅笙的玄狐皮斗篷交给月氏,询问清洁的方法。
月氏抖搂了抖搂玄狐皮斗篷上的尘土,因为萧般般裹着在地上滚了一宿,已经脏到了极致。
“玄狐皮不易得,极难打理。”月氏曾经缝制过玄狐皮大氅,自然知道打理玄狐皮的难处:“不过若是这几日有雪,你可将它放置在干净的落雪上,用还未融化的雪粒轻柔,自然能够将灰尘清洁干净而不损伤玄狐皮。”
萧般般点头,将方法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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