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新世纪之后,楚天舒明明也没干过什么,这吊坠里的红光就自动有了明显的增长。
照这个势头,也许真的有可能在半年之内蓄满。
“常态就能帮我安心守神,如果蓄满了,也不求真有什么大机缘,能让红光爆发一下子,帮我除了这个病根,那就最好了!”
楚天舒默默祈求两遍,暗叹一声,把吊坠塞回衣领里,习惯性的努力调节心态,不要让自己在负面情绪中沉浸太久。
又喝了两口水,他把今早的药丸服下,转身去冲个澡,换了身衣服。
海陵市的乡镇发展不错,不少农家建起两层半的小楼房,祖父当年是起得最早的一批,放现在的镇子里看来,也并不特别阔气了。
可这个两层半的房子,楚天舒一人住在二楼卧室,有时还觉得有点空。
当他拿着脏衣服,穿过二楼客厅,厅里的老朋友们一如既往地静立着。
那是九个木人。
八个穴道木人,分按高矮胖瘦,男女老幼的体型特征塑造,内有经络孔窍,用来练手,熟悉穴位,左边四个,右边四个,靠在墙边。
中间空地,专门铺了块方毯,立着一个实心的硬木人像。
“早上好。”
楚天舒跟大家打个招呼,路过硬木人身边的时候,拔掉木人头上一根银针,随手扎在它肩上。
细如牛毛的银针,极易弯折,在楚天舒手上,却轻易刺入硬木三四厘米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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