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花了五十晶石换了个耳塞,塞在耳朵上那些扰人的声音立马就没了影。
白苏满意了,舒舒服服的找了个位置在湫怀中再次睡沉。
湫唇边勾起一抹柔情笑容,无意间发现距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墨君也醒了,正悄无声息勾着唇含笑看着他们。
瞬间,湫的笑容变了味,逐渐变的阴阳怪气起来。
他无声看过去,眉宇间充满了挑衅。
墨君低低一笑,用唇语对他说:幼稚。
湫无声冷哼一声,抱着白苏躺下接着睡,徒留墨君一人盯着某处发呆。
忽然他察觉到了什么,眸光转向山洞外面。
看了眼睡过去的二人,墨君悄然起身去了外面,湫动了动耳朵,睁开眼睛看了看墨君离开的方向,没管他,又闭上眼接着睡。
日子像水一样流逝着,很快来到白苏生产这天。
有了一次生产经验,白苏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平静躺在兽皮上,湫在一旁默默守护着,绷紧的尾巴根足以见得他的紧张。
她的羊水已经破了,现在正处于生产的关键时刻,墨君守在外面,听着里面无声无息的,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按理说雌性生产不该是很痛苦才对吗?怎么他感觉白苏生产这么平静呢?
拧着眉看了又看山洞内,再次转会脑袋时眼前多了一抹身影。
是安巫祭和部落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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