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
周楚昱抬手拢了拢沉晚清的秀发,深情柔和说:“清清,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沉晚清余光扫见周楚昱竟然带着自己送他的那块手表,而此时的李昭也注意到了,望着手表良久,不由嘲讽:“周楚昱你以为你赢了吗?一切不过都是强求罢了,你也是个可怜人。”
沉晚清害怕周楚昱逼急动手,抚上周楚昱胳膊:“李先生还是别纠缠了,走吧,回家吧。”
回家两字显然对周楚昱很受用,没再搭理李昭,徒留他一人站在空旷走廊。
回家路上车内后座两人无言,周楚昱仍吃味刚才沉晚清与李昭两人地对话,没有搭理沉晚清只是暗自生着闷气。
沉晚清看着周楚昱单方面冷战,自己也不用费心乐得痛快。
回到家中时间已经不早,周楚昱气势汹汹下车没有管沉晚清,等沉晚清走到客厅后,发现周楚昱已经关上了客房的门。
对周楚昱发疯沉晚清见怪不怪,但是这种反常行为沉晚清有些不解。
那晚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周楚昱这几天一直呆在客房,彼此都没怎么见着对方几面,偶尔碰见也是当做没看见。
就这样冷战几天后,傍晚,上了一天课的沉晚清回家坐在床上,好不容易得空看会手机,此时看到有一通沉云舟的未接电话,打过去处于无人人接听状态,不由的担心起来。
而此时天色已晚,住的地方又与市区隔着段距离,再次尝试打通电话时,电话被接了起来:
“姐,你现在什么也别问,你来盛北酒店1109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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