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神里面透着一股别人不容易发现的镇定。
“你***!”丧狗一把将应宽怀推倒在地,抄起一根铁棍砸在了应宽怀的身上,最里面还大声的喊道:“给我把这小子废了!我再让你买药!我再让你拿着我的钱去买药!”丧狗拼命的挥动着手里面的铁棍,砸在应宽怀的身上,周围那十几名混混,也冲了上去纷纷殴打着应宽怀。他们要给周围所有的人看一看,惹怒他们的后果是什么。
只是这些人没有发现,从他们开始殴打以来,倒在地上蜷曲着身体的应宽怀,丝毫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悬壶诊所的卷帘门,也在这些人不知不觉间,一点点地落在了地上,卷帘门地锁自动的转动了一下,将这个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离了起来,
力气比较的一名混混在殴打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手里面的铁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弯曲了,仿佛是敲打在什么坚硬的物体上面使得铁棍变形的。
房间的电灯在一霎那间突然熄灭,正在兴奋的黑帮,停止了手上的攻击。丧狗看到这种情况嚣张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快给我开灯!”
房间中空气的温度,忽然之间下降了很多。不少人身上突然打了寒颤,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房间飘荡了起来。
灯光再次回到了房间,应宽怀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上面,全身出了衣服有多出损坏之外,身上找不到一点青紫的伤痕。
一条钢管犹如臂力棒一样,被应宽怀轻松的将它变成弯曲形状,只不过钢管不能像臂力棒一样在反弹回去。
哐啷
钢管被应宽怀随手扔在了地上。
跳下办公桌的应宽怀指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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