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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戒尺撩开门帘,迎出外堂去。
冰冷的电视机屏幕中,面无表情的主持人正在播报新闻:“今日午后三点左右,冷家发生离奇自燃案件,死者为冷家下任继承人冷刚新婚妻子罗玉娟,冷刚为救妻子同被烧伤,因伤势过重于送医途中宣告死亡,冷家当家冷宋青蝶已送医就治,据悉冷宋青蝶伤势不重但由于痛失爱子,目前情绪很不稳定据专家分析,罗玉娟自燃或与身上所穿衣物化学成分有关,专家称近日天气干燥,化学纤维制品需注意中国丝绸界将面临重组”
清冷的日光从铁栅格照进来,洒得不大的房间中勉强有了一丝暖意。
“冷夫人,吃饭了。”粉衣的小护士推开门,手中托着餐盘和药盒。
冷宋青蝶坐在床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匹又一匹的绸缎重重缠绕在她的身上≈上,堆得她如同一具绸做的娃娃,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七彩绮罗之中,眼神空洞,嘴角带笑,那抹笑还是那么的高贵,然而,再没了生气。
护士摇了摇头,放下餐盘,轻轻掩上门出去了。
“刚儿,我的刚儿”她抚着手中的布料,轻轻念道“妈妈在这里陪你,妈妈最爱刚儿,妈妈会永远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夺走我的刚儿,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