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在他的面前,老太太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又变成四个
这到底是怎么了?魏长廖用力摇了摇头,那幅画,就是堂屋正中的那幅,怎么好象装了什么磁石似的正把自己拼命往里吸?
嘶!突然之间,魏长廖的腰部一阵剧痛,原来迷迷糊糊之间他竟然撞到了桌角上。也就是那么一瞬间,魏长廖的理智重又恢复,此刻他再顾不得许多,一把将老太太甩开就夺路而逃,一跑就跑到了这个集市。
“哟,你可回来了?”在魏长廖发呆的时候,有个人向他打了声招呼。魏长廖疑惑地打量了面前青山长袍的书生一阵,发出疑问:“你是”
“我是陆白笔啊,你不认得我了?我可等你好久了,跑出去那么长时间,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叫陆白笔的书生一面说,一面开始在他摊位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画轴中找寻起什么来。
“我我不认识你,我先走了。”不知道为什么,魏长廖突然感到很害怕。他确信,那个书生不可能从那堆破破烂烂的画轴中找出什么西瓜刀之类可以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东西,可是他就是害怕得不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好了好了,就用这幅吧。”书生自言自语着,从画轴中抽出一卷空白的展开对着魏长廖,轻松地喊了一声“回去。”
魏长廖刹那感觉头重脚轻,意识从他的躯体之中轻易地剥离,再看时,眼前已经是一片没有分界的纯白天地。
这是画里?
魏长廖突然明白,随后开始大笑,原来是一幅画啊,自己原来只是一幅画啊。
“对啊,你就是一幅画。”陆白笔对着画卷上捧着肚子笑的魏长廖说话“你真的就只是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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