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清晨,江奕泽在微微头疼的情况下醒来,突然起细微的声音,走进去一看,房间内香气袅袅,而安然身着白色睡衣站在晨晖中,安静而又闲逸。[]
人有些时候是很奇怪的东西,江奕泽便是如此,三天的冷战在这一幅居家场景中慢慢消融,他曾经想他会和她以怎样的方式结束战斗,他服软也好,她认输也罢,总要有个先低头的那方,可是没想到,自己那颗烦躁不安的心,竟然就这么安定下来。
轻咳一声,他看着她回头,那瞬间眼睛略有讶异,但很快又专注于眼前煮着的东西“你起来了,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上次出去和一名老中医学的,说对喝酒后的头疼有好处,还暖胃。”
江奕泽应了一声“谁把我送来的?”
“徐心柯。”
江奕泽突然想起那个擦在她脸颊的吻,当时虽然酒醉的摇晃,其实理智却还残存半分。因此,他清晰的记住了她的尴尬和娇羞,也清晰的洞觉了那时他心的酥痒与奇妙,强迫自己的心从昨天的暧昧中拉扯回来,江奕泽看着妻子“你怀我和毕文凌的关系,那怎么不怀我和徐心柯的关系?”
她似乎没有料到他会问这话,手里搅拌的勺子一滞,这才转身淡然道“徐心柯我了解,所以不害怕。但是毕文凌和你的过去我不了解,那天婚礼上她很有针对性的那番话,让我忍不住担心下去。”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什么,你信么?”他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只是问题出口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是一颤。
“我信,”安然回身,小心翼翼的端着汤在他身前经过,醒酒汤的雾气掩盖了她的声音,仿佛一下子变得朦胧与迷离“可是,你不说。”
等到汤稍微凉了一些,江奕泽正好洗漱完毕,安然给他准备好餐具吃饭,突然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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