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结果是令人震惊的。
这位名叫拉德•克劳的青年是一个天才。他在全仿真系统内和几个同样天才的朋友一起开发出了全仿真系统。
在全仿真系统内嵌套全仿真系统——克劳似乎觉得这很有意思。于是他利用自己在他开发的全仿真系统内管理员的身份,一层一层的将自己嵌套了进去。到最后,他一共嵌套了十六层全仿真系统。
这时候,他与真实世界中的全仿真系统已经断了联系。全仿真系统向他发布的信号全部被层层嵌套的后续系统挡在了外面。
克劳饶有兴趣的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体验上帝的感觉。而当这个青年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没有能力摘下头盔喝水了。
于是他死了。
这是克劳的悲剧,也是世界的悲剧。
用机器生产机器,这是工业革命完成的信号。那么在全仿真系统内使用全仿真系统,这是不是也是全仿真革命完成的信号呢?这一点没有人知道。
克劳的死引起了世界范围对全仿真系统的恐慌。这时候人们才惊恐的发现,就如同当年他们害怕电脑可能发展成取代人类的人工智能一样,他们对全仿真系统感觉到恐惧,但是却已经无法离开它。
在恐惧中前行,这或许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贯作风。
在意识到无法舍弃全仿真系统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利益时,人们选择了妥协。各国政府出台了相关法令,他们像禁止克隆人一样严格禁止在全仿真系统内开发全仿真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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