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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浮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片刻后说可以,如果刚开始那会陈夏还没有明白男人的停顿是为什么,躺了一会,有什么抵着她的屁股的时候,陈夏的脸就轰的一下爆红了。
她立即连爬带滚的躺到了虞浮凉的身侧,那架势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跟着,“关灯吧!叔,我保证我这次真的老实睡觉!”
虞浮凉把人捞过来狠狠亲了一顿才肯罢休。
……
修整了一段时间,虞浮凉才带着陈夏去了一家私人机构,打的针是预防宫颈癌的一种,一共三针, 而从小陈夏就最怕打针,针尖刺入肌肉的那一刻,虞浮凉看到小姑娘都快啪嗒啪嗒落泪了, 顿时心疼的不行。
“打完这一针就没有了,不是天天嚷着自己长大了, 哪有长大的人还因为打针就流眼泪的。”虞浮凉笑着说。
陈夏被虞浮凉压着,医生正在缓慢推注蛋白液拔针的那一刻又一阵胆战心惊,医生笑着交代了注意事项,离开后,陈夏的脸埋在虞浮凉的胸口。
“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打过针啊,人是会对痛感敏感的,长时间没受过伤的人,就算是割破一个小口子都很痛的,而经常大伤小伤不断的人,对痛觉也就没有那么敏感了。”
虞浮凉对陈夏的一番辩白不置可否,拍了拍她的背,“从小到大几乎不生病,还是得益于好的身体,这个倒是可以保持,一会想吃什么?甜品?”
陈夏抬眸,控诉道,“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你以前都不让我随便吃甜品的,今天却主动提起。”
“你吃起来没完没了还怪我?牙齿都坏了一颗了,再不管着,你牙齿会坏的更早,不过偶尔吃一次倒是没事。”虞浮凉揉了揉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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