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不是应该的吗?话又说回来,她人都在客房了,却还没和宾利先生打招呼,已经是大大的失礼了。
但伊拉拉无所谓,反正丢人的不是她,而是把她带出来社交的莱德利表哥。
莱德利表哥心满意足地离开,客房顿时宽敞了不少。
女仆拿起那夸张的裙撑:“福尔摩斯小姐,我来替你换上。”
伊拉拉凝重道:“……你先放下。”
开什么玩笑,她绝对不会把这玩意穿出去的。
十九世纪的伦敦确实流行过如此巨大的裙撑,通常女性会把臀部的位置垫得超高,看起来像是坐在了马上。
如此固然体现了曲线美,但在伊拉拉看来,这东西就和束腰一样离谱:别说好看不好看,既然这么好看,男性为什么不穿呢。
更何况这不是伦敦那种大城市,乡下的姑娘穿着简朴,经济条件是一方面,方便自己在乡间泥土地上活动则更为重要。
只是伊拉拉离开家时,就没考虑过自己还有参加社交舞会的情况,她完全没有备用的礼裙。
“你能不能帮帮我,”伊拉拉有些无奈,“内瑟菲尔德庄园应该有剪刀和针线包?”
女仆连连应下,放下裙撑去找针线包。
没有礼裙,不得不拿现有的衣服改。
伊拉拉是学过女红的——准确地来说,是服装的简单缝制和设计原理。不止是她,两位兄长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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