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电流击穿,紧绷、颤抖、又迅速松弛,整个上半身瘫软地伏在床上,只余双腿因高潮的余韵尚在轻微地抖动。
他还没有放开她,依旧插在她体内,整个人压着她,像怕一旦抽离,连他自己也会散掉。
明达闭着眼,一句话都没说,耳边是他仍未平息的喘息和心跳。他俯在她耳边,嗓音哑得几乎失语:“我是你的,只有你。”
她嗓子发不出声音,掌心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