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只是满心盼着跑掉的弟兄赶紧叫人来救他们。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之前跑掉的那混混,呼啦啦叫来了十几个喽啰。这帮人手里,不是操着明晃晃的小刀,就是握着寒光闪闪的斧子,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为首的是个高个光头,只见他斜睨了二虎一眼,满脸嚣张地骂道:“就是侬这小瘪三啊?”
二虎眼皮都没抬,抬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光头手里的茶壶瞬间被打得粉碎。二虎冷冷开口:“给你个机会,是赶紧滚,还是非得留下?”
光头哪还敢逞强,二话不说,带着人撒丫子就跑,眨眼间便没了踪影。二虎这才扭过头,看向那四个还瘫坐在地上的混混,慢悠悠地问道:“今后,还敢来吗?”
等老孟急匆匆赶到的时候,事儿已经妥妥地解决了。二虎耷拉着脑袋,一脸愧疚地说道:“师傅,对不住啊,我又没忍住发火了。我一听说他们欺负您,这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再说了,他们还把我吃的给弄脏了。”
老孟抬头望了望天,沉思片刻后说道:“准备准备吧,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们老巢给端了。不然啊,往后咱们总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第二天,沪上就像炸了锅似的,消息传得满天飞:说是从北方来了个猛人,犹如猛虎下山,单枪匹马就把麻皮阿四的堂口给挑了。
那堂口里二十来个打手,被打得个个断手折脚,疼得在地上打滚哀嚎,场面那叫一个凄惨。
当天夜里,麻皮阿四咽不下这口气,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来找二虎寻仇。
谁能料到,“砰砰砰”三声枪响过后,麻皮阿四手里的烟杆“咔嚓”断成两截,头上的帽子冒着烟,裤裆也莫名其妙多了个洞。这一下,可把他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当场就给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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