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黑云株式会社擂台,分明是披着商贾外衣的武道场。十四个昼夜过去,那方丈之台已浸透鲜血。
黑龙会的武士们扎着刺目的黑腰带,像一群伺机而动的豺狼。所谓“连胜七场得金牌“的把戏,明眼人都瞧得出是死局。
前六个东瀛武士轮番消耗,第七个才是真正的杀招!
秋风呜咽中,又一位华夏武师被抬下擂台,嘴角溢出的鲜血在青石板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围观的人群中,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的汉子们,却不得不按下心头怒火。
他们看得明白:这不是比武,是屠杀;不是较量,是羞辱。可更令人齿冷的是,东瀛人这局棋下得刁钻。
擂台,既不以国家名义出面,又让每个败北的华夏武者,都成了“东亚病夫”的活注脚。
“东亚病夫”四个猩红大字高悬擂台,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东瀛武者双臂抱胸,木屐重重踏在染血的台板上,睥睨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支那武者都是懦夫吗?有胆量的上来!”他故意操着生硬的中国话,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年关将至,陆嘉衍在书房揉碎了第三张报纸。那些标题刺得他眼疼——《大东洋武士所向披靡》《支那武者不堪一击》。
他何尝不想派人打擂?可看着案头七场连胜的苛刻规则,终究还是将名帖重重拍回桌上。老孟他们都是跟着他实业救国的栋梁,折在阴损的车轮战里太不值当。
“少爷,您就让我......”小龙攥着绑手的布条,话未说完就被思媛打断。
她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却仍强作镇定:“老孟哥,小龙,你们若有个闪失,让嘉衍怎么专心办纱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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