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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动,也不敢绷紧身体,不想再撕裂了。只能尽量放松,深呼吸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鼻涕流出来了。
好像是在哭啊我。
穴里每个皱褶都被撑开了,瓶口正好卡在宫颈口上,仅仅是呼吸都能感到塑料瓶被阴道肌肉挤压得轻微作响。
跳蛋震动顺着尿道塞隔着肉壁传到瓶身,被撑薄了的肉壁两面遭受夹击,连带着阴蒂神经都被牵动。
一如既往地,我在折磨中体会到了快感,原本压抑的呜咽也转变成了嘤咛声。
81号忽地轻蔑一笑,说出了回来后的第一句话,“真是够松。”
……哇……这个是真的有被羞辱到。
倒不如说是想被人泼了盆冷水的感觉。
但我还是厚颜无耻地哼着快感的鼻音,甚至挺起腰去套弄他手里的瓶子,快感堆积在爆发的边缘。
他却松了手,滑溜溜的塑料瓶立刻就要被穴肉挤出去,于是他用手指抵住瓶底向里推,再松开,如此反复直到我呻吟着把瓶子挤得咔啦咔啦响。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我这两条挺重的腿终于是从手里滑出去了,脑底麻麻的瘫着喘息。
他没有把瓶子抽走的意思,而是扯了几截胶带将瓶子黏在原处。又展开我无力的四肢,同样用胶带固定在了桌面上,活像只海星。
经典放置环节还是来了,他面不改色地洗干净了手,关掉灯回卧室去了。
客厅拉着窗帘一点光都照不进来,什么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家电运作的噪音,身体上的感觉被放大了,下身的刺激不断让我抽搐着大腿肌肉攀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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