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能忍着不叫,被操了几下就呜呜咽咽的,嘴里胡乱重复着陈腔滥调的骚话。
直到他突破到更深的地方,膝盖再也撑不住猛地向前一滑差点摔进浴缸里,被他拦住了,干脆从捏住臀肉操的姿势改成捧着腰胯两侧,前后推拉真有点像鸡巴套子。
“呜呜呜真的操进子宫里了,好疼——最重要的地方都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后入的一个好处就是会被阴囊撞到阴蒂,所以痛是真的痛,但爽也是真的爽,“主人的入珠大肉棒最厉害了,贱狗要被主人操一辈子,贱狗的骚子宫要做主人专用的精盆嗯啊啊啊啊啊——”
一辈子个屁,估计下一轮业绩公布日就要换人了,毕竟我这么吵。
“上次就想问你了,”他喘着气在我阴蒂上狠狠掐了下,“怎么连这种地方都被开发过?”
“呜嗯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欺负那里啊——要不行了呜呜……”我又是一个高八度转调,“贱狗全身都是为主人准备的啊……”
他依然不放过那敏感的肉芽,“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没被别人碰过的?”
“心、心脏……”我一边夹紧了逼肉高潮一边颤着声音回答,“心脏还是干净的,主人想要的话就挖出来操吧……”
应该是说得有点过了,回答我的是沉默。
只有屋外雷雨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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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的视角:
想问“为什么逆来顺受”,但可能会被误以为是在居高临下的批判,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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