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保持人形会为他人带来灾难所以想做一条狗

下来交给你，是偷偷切下来的所以不小心多切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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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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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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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人耳残片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瞬间喉咙发紧，尖叫声哽在嗓子里出不来，此刻食堂人声鼎沸，环视过去，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吃饭聊天看手机，没人注意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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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不能尖叫，我还没到失了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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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是个被踩到脚都能嚎半天，极其怕痛的人，这绝不可能是他自愿割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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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部神经在抽动，问81号：“他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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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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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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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应该已经上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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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攥紧了115的那一点点耳朵，一手抓上81号的手腕，“你直说他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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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下意识地往回抽了下手，被我抓得更紧了，“……他能让更多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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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地步，我心下了然，已经没有再追问的必要，放开他的手，遮上自己的眼睛以免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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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上飞机的不是115，而是被装进冷冻箱里的他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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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的错吧？”我叹了口气，“你也只是听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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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却莫名道歉了，“我没能劝他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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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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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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