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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学,得把纸张拿来,没有纸,叫我如何教你?”
等监院拿来了纸,愚目和尚拿起纸张,当着几个大和尚的面,就扎出了一栋庭院出来。
一口阴气吹拂,愚目和尚双目窜出乌黑的血,那三尺见方的庭院随之暴涨,转眼便把整个地牢塞了个严实。
监院和几个僧人被庭院推开,半晌找不到路径,愚目和尚则趁此机会,用力拔出琵琶骨上的铁钩,随后便熟门熟路的打开庭院叠加的门户,等最后一扇门打开,愚目和尚已然出现在牢门外。
不顾地牢里监院和几个僧人撕扯纸张的声音,愚目和尚跌跌撞撞顺着底下通道走,期间他听见地牢其他地方传来男欢女乐的声音,虽然他看不到,但也能想象出那些和尚在做什么。
逃出白水寺,愚目和尚气息越来越弱,他想要拿酒葫饮酒,却发现酒葫已经不知去向。
到了傍晚,日影西斜,红的像火的霞光落在万寿县的土道上。
愚目和尚躺在大树下,手里拿着一只刚折了一半的纸鸟,人已经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