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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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雨的动?机藏在月饼盒子?里，在那张旧cd的歌词本?上。少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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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生日快乐。真?诚地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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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方知雨的矛盾，当然是只对她执念，对其他?事却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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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雾中?走出来，方知雨找到她，像为自己灰白的人生找到出口。可是然后呢。当她的动?机完成?、矛盾解开，方知雨又打?算走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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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春天，跟一只小猫重逢。多怕再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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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跟吉小红提方知雨的心病，只讲，方知雨曾经说，在校园暴力里受到伤害的人，无论?用什么方式报复都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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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年是没什么‘校园暴力’这种说法了，”吉霄说，“但她确实觉得我?受了伤害，也确实觉得对不起我?。所以?现在对我?好，恐怕只是想赎罪……就像一开始，她同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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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小红听完，却说她不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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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面馆我?看到了，小雨跟你有说有笑。如果只是为同情，为赎罪，一个人能在你面前露出那样开心的笑容吗？”女人说，“吉霄，是施舍还是礼物，你小时候明?明?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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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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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松解，终于有心情开玩笑。跟吉小红提起方知雨的旧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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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里面放了方阿姨的头发，小猫的骨灰，还有老师的遗物。我?第一次去她家不知道，把茶罐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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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小红目瞪口呆：“你这家伙！”又担心，“骨灰没撒吧？不对，头发跟遗物好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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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要，都没事，”吉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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