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住她肩,又恢复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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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冬天总是会更为潮湿,寒意丝丝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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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吟在这边长大,更能适应这边一些,至少不需要时刻带着润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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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忱相反。他不怕冷,抗造,冬天也经常穿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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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一次在南方过冬,就被狠狠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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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没有集体通暖,家里有,但工作室没有,只开了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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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空调易忱吹不习惯,整个人干得上火,宁愿端着电脑去外间没空调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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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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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外边敲键盘的手指,长了冻疮。他根本没当回事,只觉得痒得烦人,还挠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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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吟出差回来,看到他手的时候,心疼得不行,眼眶都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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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被她突变的神色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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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将人抱起来:“又怎么了?不就几个冻疮也值得你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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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钟吟给他买了好几副保暖手套,每天逼着他多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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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上火,她便让家里阿姨炖降火的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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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亲自涂药,养了一个月,才重新将这少爷的手给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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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京市总是一大群人的嬉闹喧嚣不同,在沪市的生活,大多时候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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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逐渐感受到那段岁月的离开,且并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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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缘分,总是阶段性的。但伴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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