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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裙尾欲掩着那处。
他冷冷淡淡地道:
二哥,可以看,我便看不得?
叁爷...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要如你般,可以把过去之事忘记得乾乾净净。
您知道春花不是这个意思。您先放开春花。
不放。把手拿开。
叁爷,不要这样。春花已是二爷房中之人了。
想拿二哥来压我?但是,你不要忘记,于府中你之身份是甚么。
她错愕地看向他,这是她永生的痛处,为何他可以简单来拿它剌她。
既然叁爷知道春花是个任何人都可以来骑之家妓,为何还爬上这张床来,糟了自个儿之手。
为何?
因为他不甘着,一个卑微之家妓可以轻易地把他忘记,而他呢!仍于原地回顾着他俩之点点滴滴,期昐着她之回首。
没有他,她仍过得好好。
而他呢?
得到甚么?
甚么亦没有,却悔恨着当初之选择。
用双腿压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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